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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旦开战，那么最先死的就是他们。

    路仁眸光凛冽，话语果决：“我们有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。”

    苟且偷生可过，可在那种暗无天日的环境中如老鼠般的活着，路仁不愿，也不想。

    就如同之前遇到的新世界那般，充满了绝望感，到处都是被圈养的人，死后不得安生，直接化为灵体怪物，成为养料。

    也许对于常人来说并没有太多感受，甚至觉得依旧是相当和平的一天，可对于洞悉了世界真实的人来说，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绝望，他们才明白自己完全就是一个养殖场。

    现世依旧遇到了新世界异域的困境，若路仁决断，一意孤行，那么到最后死得可能不单单是他自己，而是所有人。

    “你得明白，那昊天上帝，灵山如来，三清上尊，这些拥有天仙境界的大神者，可不是人类出生，他们皆是先天圣灵，他们有洗牌重来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看着路仁转身离去的背影，对于他说的话恍若未闻，张通玄震声嘶喊：“路仁！路仁！

    你真要将所有人拖下水，你清楚你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吗？！”

    路仁头也不回，背影逐渐拉长，只是留下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给他们一个选择的命运，是生是死，皆由他们来选，我只是作为……一名传道者。”

    看着转眼消失在自己视界中的路仁，张通玄颓然躺在地上，久久未有动弹。

    龙虎山天师道算是完了，启出洞虚秘境后，路仁想要无后顾之忧，那么毕竟会学之前在昆仑异域那般，对付玉京山上京宗那样。

    一念至此，张通玄满是痛苦的闭上眼睛，他明白一切在路仁的引导下，终将会走向不可控的方向。

    良久，张通玄身上的天师袍散发澹澹光晕，护持他周身，修复他几乎崩裂了的肉身。

    对于身体上的变化，张通玄恍若未觉，只是静静盯着远处，嘴里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“若是，若是一开始就清楚真仙祖师的话，也许结局会并不一样……希望你，希望你不是得了失心疯罢。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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